累得无法挺直身子,我站在门前,看着外面的野小鸟吱吱叫着。如果我是一只野小鸟,那多好。
除了自由,还是自由。
哪里都是栖息地,哪里都有食物供应。
除了无忧,还是无忧。
不愁穿,天父尚且养活它。整天成群结队觅食,吃饱了,在陆地捉迷藏,低空飞过水面,高空中翱翔,享受着大自然的沐浴。那微风,那细雨。
如果我是那只站在瓦片上的野小鸟该有多好。
回过神,我倾斜着身子,无力地站在门前。
我蹲下身,看着酣睡的小狗。它似乎听见了声音,抬起头望过来,轻轻地转过身。它站直身子,前足用力往前伸个懒腰。它晃着短尾巴,用睡醒的面容望着我。
早安。
想象起那温柔的语气。
我再次站着,拿起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了门,低头找寻适合自己的鞋子。
不能小,只能刚好,只能更大。
我走到大门,看见站在上面的野小鸟。
“我能与它多接近呢?”
我慢慢靠近。
野小鸟,飞走了。
那个刚好一个初生婴孩的距离。
我拿起夹在大门间的报纸,走回客厅,把报纸往桌上丢。
“妈咪,小狗好像从昨天开始没水喝了,帮它装水。”
我只是不想洗手。
坐上钢琴的椅子,把十指稳稳地放在琴键上,开始弹奏着曲子。
黑白键混乱地在我眼中跳动,如果现在考数学,我一定惨透了。
我的脑子秀逗了。
我看,我是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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